“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刚刚恢复自这女人就直直向他扑过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杨彦昌摇摇脑袋,他实在没想到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制止了正要把那疯女人再一次抓起来的张开达,一把抓住女人甩过来的拳头,“你想拿我出气随你,我不知道我的肤色怎么惹了你,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再耽搁下去你就会失去自己的亲人。”
“嘶…”女人猛地对着杨彦昌抓他的手就咬了下去,杨彦昌青筋直跳,心里暗骂:“你就是条疯狗!”嘴上却说,“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相信上帝让你来这儿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许他就是让你救救自己的亲人。”
“呸…真恶心!”女人狠狠往地上吐口唾沫,杨彦昌的分明那里边红殷殷的一片血色。
“是威廉说他们的生意有了更大的发展,邀请我们来做客的,还请我们歌剧!根本就不是那什么上帝!要是真有上帝的话最应该去死的就是你,你这个黑心肠的恶毒小孩!”
杨彦昌不由咂舌,这女人疯狂起来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再往前一些年火刑柱上准有她的位子。
“该死的黄皮猴子,要是我姐姐没有活过来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女人红着眼睛诅咒道。
虽然这话十分恶毒,但杨彦昌却大大舒了口气,这样一来她总算答应好好合作了,不管怎么样总比硬来好很多。
……
十多分钟后,医生终于匆匆拼凑出一件可以用来抽血输血的简陋设备,海伦的姨妈就坐在姐姐的病床边上,亲眼着医生把细细的针头戳入自己的皮肤,殷红的血液流入玻璃瓶,再被注入到姐姐的血管里。
“你叫什么名字?”
“玛丽!”女人瞥了他一眼言简意赅的说道。
“好吧,玛丽。听我说,一旦你觉得自己头晕的话就立即告诉医生,他就会立即停下来,你做的很好,谢谢你。”
“我是为了我的姐姐!如果她没有好起来,我一定杀了你!”
杨彦昌尽力露出个微笑,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紧紧攥着的手心里有多少汗水,这是一份用别人的生命做的赌注,他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赌,“诸天神佛保佑,她们的血型一定要相同。”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伊丽莎白的呼吸越来越平稳,身上也渐渐温暖起来,杨彦昌终于放下心中紧绷的弦,他知道自己赌赢了!一把抱过海伦,“海伦,你妈妈没事了,她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房间里所有人的脸上终于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放下你的狗爪子。”玛丽骂骂咧咧的,只不过她的声音有些无力,脸色也白了不少。
“玛丽…”她的丈夫马文揽了揽妻子的腰肢,对杨彦昌友好的笑了笑。
“哦,对了!医生够了,够了。让她歇歇吧。”杨彦昌着玛丽斜斜的靠着丈夫的肩膀上,赶紧出言停下了这次输血,只顾着病人也忘了提醒她,以前献血也没这么长时!
只不过真的是他忘记了提醒吗?
玛丽舔舔干燥的嘴唇,蜷缩到丈夫的怀里,杨彦昌着她疲倦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让她趟到旁边那张病床上去吧,她得好好休息休息。”他对着马文说道,又转过头对着方三才:“方大哥,拜托你出去买点吃的,最好有牛奶或是红枣什么的,她需要补补。”
“嗯,谢谢你。”马文感激道,而玛丽睁开眼睛瞟了他一眼又紧紧的闭上了。
罗伊仔仔细细给伊丽莎白做了检查,“上帝,上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伊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而那个护士朱莉却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来她的心里把杨彦昌已经归咎于巫师魔鬼一流了。
“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这样输血一定就没问题?难道一定要亲人给亲人输血才行吗?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妹妹给姐姐,爸爸给女儿,一定是这样的。我发现了这个秘密,我发现了!”罗伊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杨彦昌无奈的打断这老头的意淫,“我敢说如果你真的以这个理论去给别人,绝对会死人。”
“什么?不可能!你明明…你一定知道这个秘密,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这可以拯救多少人?”罗伊抓着杨彦昌的肩膀激动极了。
“我,我知道是知道,但还得做些证明,等这些事完了,我就会整理出来的,你再等等吧。”杨彦昌有些无语,他是知道只要血型配对就可以输血,但血型是怎么回事?这个他还得好好回忆回忆,似乎就在高中的生物课本里就有关于血型的一些东西,这么说,那真的是个百宝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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