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以虚弱的好似要死掉语气说道:“你..若不信我,我也...也没有办...法,咳咳。我...逼问完后...就将他二人...安置在了哪里。”
傅楚看余沧海的语气不似作假,正踌躇间,门口一个穿着青色书生衫的中年男子踱了进了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潇洒”身后跟着一个剑眉薄唇但偏偏穿着一身内衣的少年郎。
“不用去了,他的父母,唉!”那中年男子进得门叹声道。
这一声“唉”落在林平之耳里就好似惊天霹雳一般,呆立当场。
定逸和刘正风赶忙上前接了那中年男子进门,那人先是对那红脸的天门道人鞠了一礼,又对刘正风拱手道:“刘贤弟这般重要之事,愚兄竟还是来晚了,实在是失礼呀。”
刘正风急忙还礼道:“师兄严重了,堂堂君子剑岳不群能亲自来,我这就已经受宠若惊了。还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刘正风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这只穿着内衣的少年,不只是刘正风而是全刘府的人都在看。瞅得少年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倒是华山众弟子和傅楚觉得好笑,这不是令狐冲么,怎么?赌博将衣服输掉了?
岳不群刚想解释就被清醒过来的林平之打断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母.....这不可能,你肯定是骗我的!”
林平之本来眉清目秀的,但现在表情狰狞,披头散发,大声咆哮,好似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岳不群看着林平之激动的样子叹到:“我不想骗你,你得父母已经不在了。”
那林平之高喊着:“我不信,我不信,你肯定是在骗我的!”可是看进来那人如此受人尊敬,心里已经知道他根本没有必要骗他。
傅楚控制住发狂的林平之看着岳不群,岳不群说道:“我路过那城外的破面时,听得庙里有着争吵声,我本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此时破庙里传来的声音语音很怪,不似关内的声音,我心下好奇就往里一看,就看见一相貌丑陋的驼子持着一把弯弯曲曲的剑,往两个被绑住的人身上捅。”
定逸和刘正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塞北恶驼,木高峰!”
岳不群说道:“是了,正是木高峰,我识出了他,知他阴险毒辣,恶名昭著。实不是我正派中人,见他行凶,怎会坐视不理,撞开破庙的窗户与他拼了几招,他好似也发现了是我,跳窗跑了出去,我追了几步担心留下的那二人就又回了破庙。只可惜,唉!是我去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