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一边脚都踏进医院里的龙马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本来是找发球机来练球的,不过既然都碰头了,那不如……
“猴子山大王,要来打一场吗?”
“猴子山大王?”树里不由地重复一遍,恕她完全不能把这个词和迹部联系上。
迹部额头上冒出了个“井”字,青筋都要暴起了,“假、发!生、发、剂!”
龙马:“……”算你狠!
“我是说,迹部前辈,请问要不要和我打一场?”龙马是美国人,平时说日语都不怎么用敬语,不是不会用,而是有些不习惯,毕竟在美国可不用什么敬不敬语的。
但是不常用,并不代表他不会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退一步就退一步吧,还是那句话。
等我长出头发,我#¥%……&*
难得听到龙马说了句顺耳的,迹部的尾巴也翘起来了,把外套往树里身上一抛,响指一打,“来吧!”
不过事先的准备还是要准备的,迹部不知道从哪里捣鼓了个录音机出来,按键一按,一下子全场都响着“冰帝!迹部!”的应援声。
树里终于想起原来自家男票也是个自带bgm的男人,之前他们去合宿的时候,迹部不是也是这样,没有放bgm还不肯开场。
龙马也应该习惯迹部这个风格了,他按了按帽子,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一定会嘴炮几句,但现在……他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迹部享受够了应援声后,关了录音机,但他上场前又想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树里的身边。
“来一个胜利之吻。”迹部微微弯下腰,好让自己与树里平视。
树里一听,脸染上了些红色,但她还是听话地捧起迹部的脸,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啵。”
迹部心满意足地回到场上,果然如果他打直球的话,树里是不会拒绝他的。
被强行喂了一嘴狗粮的龙马“切”了一声,秀恩爱也只有现在秀了,过阵子不是还是要和他们一起去u-17训练,到时候一整个和尚营,看他到哪里秀恩爱去。
不过迹部和龙马的比赛还是很有看头的,一会儿冰天雪地,一会儿又恢复正常,那黄黄的小球好像完全无视物理规律一般,他们说会怎么打,那球就怎么飞。
树里看着这样的比赛,再看看自己的断拍,突然觉得得到了真正的安慰。
他们打成这样了,牛顿都没有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他们,她不过是弄断了一只球拍罢了,挺正常的啊。
就是他们两人这么一打,就打了一个多钟头,平局,还没有抢七。
迹部不打算和龙马打抢七局,毕竟如果这么打下去,太消耗体力了,只是练习而不是比赛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搞到两人最后都没力气回去,龙马可是一个人来的,而他……
对了,他居然把女朋友放在一边,陪这个小子打了这么久的球!
龙马看到迹部不住往树里那边瞄的小动作,在心底狂笑着打滚,然后收起自己的拍子,拿着ponta向迹部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拜拜,不打扰你约会了。”
不打扰你的头,下次用脱毛膏代替你的生发剂,看你还笑得出来!
迹部咬牙切齿地看着龙马离去的背影,然后他就被条干毛巾给盖住了。
“擦擦汗吧。”树里用干毛巾把迹部捞到自己面前,“看来打网球好辛苦啊,你汗流得挺多的……”
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迹部伸出舌头,细细地描绘着树里的唇,刚运动完还略显沉重的呼吸打在树里脸上,树里只觉得自己渐渐被带着迹部气息的味道包围了。
“对不起,要把你丢在一边。”这话不知道是说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没关系,我等你。”树里闭上了眼,任由迹部抵开她的唇轻舔着她的口腔内壁,最后勾起了她的舌头共舞。
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慢慢地搅乱了树里的脑子,迹部把树里亲到快站不住了才放过她。
“快去洗澡!”树里脸红到耳朵,被迹部看得都不好意思了,“都是汗!”
“好。”迹部在树里脸上又啄了一下才跑开。
树里抱着自己发烫的脸,慢慢地蹲了下来,“这么烫,就不能不脸红吗?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