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空”
蔡包子打开锦囊,只见上边写了简单几句话----“府尹大人:
我谈谈我对这个案子的个人认识------以为即使是柳书生偷的,也不可能是在昨夜,因为根据胡资质先生说,他仔细查看了耳房地上被掀出的土粒,有的土很干,有的土很湿,这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金子不是在同一时间被盗的,而是分几次盗走的。我建议你们应该顺着这个思路去研究。
这只是我的浅陋的推测,不见得符合实际。
陈容国上”
“这等于什么也没说,我认为就是柳书生,他昨晚故意掌灯一夜,正是想证明自己整个夜里都在房中。”潘长河不屑地说。
胡资质说:“刚才,我也悄悄打听了家丁,家丁说柳书生昨晚用了一夜安排今天的宴席名单。”
蔡包子说:“不管怎样,现在柳书生嫌疑最大!”
潘长河说:“这些金子深深触动了柳书生,他的那颗火山般的奔放不羁的心。当金子的身影从他的视线中发现以后,他感觉到这是他生命上紧要的东西,银矿也好,钻石也好,都不如金子来的方便,对他说来,什么都比不上金子,吸引他全部的事情就是金子,在他心中经常出现对金子的渴望,已经不是一个读书人的那种忽生忽灭、变化无常的幻想,而是一个拜金分子!他对金子的那种奔放强烈的激情超过了他做学问的激情。他平生所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不是和金子无关的,他以为能靠金子,来满足的。因此,他暗暗发誓,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恒心能够使他获得金子,那么这一次他很可能这么做。他毕竟是这金子的知情人,我们必须采取有效措施,禁止他把金子运出去,我们安排家丁对他24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
潘长河接着说:“大人,明日正赶上每月一次的柳书生去‘三陪县’陪张县令公子读书,若是他偷的,他一定趁机将金子转移到府外而不敢将它常留在这里,即使他不敢转移金子,我们也可以趁他不在搜查他的住处。明日我派铜匠程咬金驾车带他去‘三陪督学馆’,可以对他进行监视。”
蔡包子说:“就按你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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