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都跪下了,店小二竟然一脚替了过去。陈淳静皱皱眉头,对初七点点头,说:“初七,去给点东西给他们。”
初七抱拳,说:“是。”
等初七走过去,将那三个人请到一个桌子上,点满了一桌子菜之后就过来了。
陈淳静看着这些人,起身,说:“走吧!”
无论是歌颂朝廷的,还是一半大旱、一半大雨,民不裹腹,抑或是边疆战乱频起,虽然不一会就有衙役上来封口,可是她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她不是无知的古代人,也不是以前的陈淳静,盲目的相信着朝廷。可是她知道形势危急,但是没有想到陈国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可是后宫诸人还是勾心斗角,皇帝还是死盯世家。她该怎么办?
陈淳静一走,雅萍他们自然是跟着。
被她救起的老人一看,就要扶着还在狼吞虎咽的孙子起身。她摆摆手,说:“老人家,多吃点吧!好好抚养孙子长大。”说完快速的想走出酒楼。她得回去试探一下谢紫的想法。
谁知走得太快,而酒楼门口正好来了一帮人。还好初八眼疾手快,拉开了陈淳静。
陈淳静就低着头呆着旁边,想等着他们走过,她再走。这群人一看就是地痞,她着急走,也不想惹麻烦。她的相貌真的是太扎眼了。
那群人看她们服输了,大摇大摆的走过。
这时其中一个人看到衣衫褴褛的老者三人,大声的说:“大哥,大哥,快看!是不是我眼花了,什么时候乞丐也能在醉仙楼吃这么好的东西了?”
领头的一看,毫不客气的说:“周掌柜,是怎么回事?快把那些人赶出去!他们坐在这里影响我们吃饭。”
不一会掌柜的就出来,跑到老者的面前,吆喝的说:“快走,没有听到阮少爷的话吗?快走!”
孩子还在狼吞虎咽,店小二一脚踢翻他们的椅子,大声的说:“叫花子,没有听到掌柜的话吗?快滚出去!”
小孩子措不及防,瞬间倒在地上,而他的嘴里还塞着一嘴的饭菜,一下子就噎住了,眼看已经翻白眼了,两个老人吓的赶紧扶起他,使劲的捶着他的后背,可是他们年纪都已经那么大了,还饿了这么多天,哪有那么大的力气?
陈淳静皱皱眉头说:“初七,去帮忙!”
初七话也没有回,直接冲了过去,使劲在小孩的后背上一拍,小孩口里的饭菜直接吐了出来。然后就是一阵哭声。
说:“爷爷、奶奶,我还饿,我还没有吃饱。”说完用手去桌子上抓吃的。
店小二一把拍开他,说:“吃什么吃?快滚!”
初七声音都没有起伏,说:“我记得我付了钱的。”
店小二求救的看向掌柜的,客人何止是付了,还给了他一两银子的小费呢!
掌柜的看着初七,又看向门口的陈淳静,这几个人看起来也不好惹,京城这个地方赚钱是赚钱,可是达官贵人也多,瞧着眼前这个人衣服普通,可是料子很好。而那个俊俏的公子哥,衣服虽然不咋地,脸也是生脸,不过那一身的气质岂是一般人有的?谁知道是不是哪家世子甚至可能是皇子。
可是这位阮少爷不光是常客,出手大方,据说还是贵妃娘娘的表弟,贵妃娘娘专宠与后宫,民间谁人不知?他也惹不起。
怎么办他踌躇不定,只好看向阮姓少爷,说:“阮少爷,别和这些穷酸一般见识,小的领您到楼上天子号包间,并请胭脂姑娘来作陪,您看可好?”
胭脂是隔壁青楼怡红院的红牌花魁,掌柜的说得这么轻松,看来怡红院和醉仙楼的关系不一般啊!陈淳静心里评估着:这两家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还真是有眼光啊!青楼和酒楼可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阮少爷生气了,绝对自己被小看了,一脚踢翻旁边的桌子,吓得那桌的客人抱头鼠窜。他大声的说:“怎么?瞧不起我是不是?只不过是让你赶个叫花子,又不是要你这酒楼!快点,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以前被人瞧不起,现在还被人看不起,岂不是丢表姐的脸?表姐可是说现在阮家要出头了。
周掌柜赔笑说:“阮少爷,不是小的不肯,而是小的也只是一个掌柜的,您要这酒楼还得和我们东家去谈。而这三位的确是这位好汉付的钱,我们要是赶人,也实在不符合情理。”
阮少爷噎住了,这个酒楼是齐家的,他哪里动的了?即使是宫里的表姐,也叮嘱他最好不要惹齐家。
他没有办法,可是看着小弟们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他要是认输了,那以后还有什么面子?只要不是酒楼,想必齐家也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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