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感觉到嘴里有些苦涩:对皇帝来说,还有什么大事会比面子更重要呢?那就是命!
陈景成冷笑说:“朕只是叫郑家人上前听旨意,怎么你们想抗旨吗?”
郑宏发忙上前跪下,说:“臣遵旨!”
其他郑家人面面相觑之后只好忐忑的上前跪着。
陈景成看着下面跪的郑家人,冷笑道:“就这么些人?朕明明叫郑家全族过来参加朕的固国明公主的婚礼?怎么,瞧不起朕”
“请皇上恕罪,这是有缘由的。”郑宏发不慌不忙的叩了一个头,说:“郑家接到圣旨,那是万分荣幸和惶恐,这是皇上对郑家的恩典。郑家全家一百二十七口人来了一百二十个,其余七个,一个是微臣的老母亲,已经年届六十,身体虚弱,早也卧床多年,微臣想着皇上以孝治国,于是就不愿意老母亲奔波劳累;两个是微臣的兄弟,由于在战场上受伤,腿脚不便;两个是臣的寡嫂,还在为臣的两个兄弟守孝,不能参加婚礼;还有两个幼子,伤风多天,还在家中调养。”
“哦,可是下跪的也没有一百二十人!”
“臣不知,其他人的确都已经到了。”
陈景成眼睛箭一眼的射向郑宏发,这个人是他一手提拔的,由于世家势大,势必需要提一些新兴的家族上来。郑家一门武将,许多都是守着帝国的边疆。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想到这里,冷笑一声,说:“宣旨!”
接着就是重重的宫门关闭的声音,人群顿时有些骚动。
刘保生拿出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郑家大逆不道,意欲篡位谋权,天地同诛,灭九族,满门抄斩。钦此。”
郑宏发一听完,爬着向前几步,哭着说:“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臣绝对不敢背叛皇上啊!”
“不敢?好一个不敢,你看看从你郑家搜出来的是什么?”陈景成一挥手,一群人出来将一个黄色的东西扔出来了,竟然是龙袍!
郑宏发看了一眼,斩钉截铁的说:“臣绝对不敢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请皇上明鉴,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哦,龙袍是有人栽赃嫁祸,那么人呢?企图暗杀朕的你郑家的人也不是在证据?”
他刚说完,一个人被推了出来。赫然是刚刚那个消失的郑家的小儿子。
陈景成指着他,说:“瞧瞧,这个人刚刚竟然在朕的寝宫偷偷的放毒烟!”
“皇上,皇上,冤枉啊,那个是臣在如厕的时候捡的,臣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郑家的小儿子突然大叫。
陈景成冷笑道:“真是巧如舌簧,朕去郑家请你那几个人,可没有见到你所说的两个小孙子,郑家的下人可是说你那两个最器重的孙子早在半年前就先后离开京城了。”
“臣冤枉,臣这两个孙子就是因为病种,才送出京城希望能够治疗。”郑宏发大叫。
“狡辩,刚刚朕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分明是心虚,有意隐瞒!来人,将郑家所有的人收压,并将已经出逃的郑家其余人全部捉拿归案!”
“皇上,请明辨,臣冤枉!”郑宏发面对完全陌生的兵丁,才知道事情有了变化,于是趁机对着后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其余来参加的大臣官员和皇亲国戚看到这个情景,谁都不敢出声,甚至还要控制自己的呼吸。
陈淳静则是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尼玛,这样的大场面,她哪里见过?这么多人,看皇帝冰冷的眼神,族诛啊!还有可能是诛九族!她知道郑家有问题,可是真的是准备就在婚礼上起义?额,谋反吗?是皇帝技高一筹,提前发现吗?
她看向郑嘉起,发现他低着头,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这时感觉到袖子被人拉了一下,就听到齐博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怕!”
她一下子平静了,此刻身边的这个人竟然让她有了安全感!偏过头,恰好撞见了他满是星辰的眼睛:那么温暖,那么可靠!
虽然也许是错觉,但此刻她还是下定决心:要是齐博文愿意和她试一试,她也愿意再相信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公主终身大事解决了!希望妹纸们继续支持!
PS.虽然此文很扑,但是这么多妹纸的支持,某子还是感觉很开心,我会继续写下去,绝对不坑!(*  ̄)( ̄▽ ̄*)ゞ[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