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的这个病,竟然就是大名鼎鼎地九阴绝脉?”张知秋震惊并且郁闷地拽着自己尚且还不到一寸的短发表示诧异:“我怎么感觉像是先天心脏病的症状呢……”
躺在张知秋面前的,是一个闭月羞花级的祸水——以张知秋一个现代闷骚男的眼光来看,凡是这种漂亮到不讲理程度的女人,无论大小,都是、或将是“祸水”。
事实上,大概是水土的原因,从三道沟以来,张知秋真还就没有见到过什么丑女,即便是如今走在这官道上,在路人中长相最差的,也绝对是在张知秋眼中的平均水准以上。
换句话说,随便地一个女孩子,都不在那些所谓地“班花”之下,张知秋猜测,这应该与这里那特有地“天地元气”是有所关联的。
但是眼前地这个面色苍白、看起来才只有六七岁地小萝莉,绝对是张知秋印象中所亲眼见到过地最漂亮的女孩子——不是之一。
当然,这个祸水之所以会躺在张知秋的面前,是因为他此刻所客串的,正是他在近一年以来于三道沟所深恶痛绝的角色:江湖郎中吴老道的充门面药童。
不过,在此刻张知秋却是一点儿都不厌烦这个一直以来都让他痛不欲生的职位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肌肤,竟然是可以细腻嫩滑到如此的程度,而女孩子的容貌,也竟然可以精致到如此的地步!
当然,生活在现代工业严重污染地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上,大约是绝对孕育不出这等肌肤来的。
本着这种认知,即便是几乎被女孩子身边一个十二三岁地小丫鬟瞪的差不多已然是体无完肤,张知秋却是仍然坦坦荡荡地以“欣赏”的眼光在不停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色。
“老朽孤陋寡闻,不知这‘先天性心脏病’,却是一种什么病?”张知秋的话语甫落,一旁的一个长的极其富态的老头儿便开口了,却是把他给大大地吓了一跳。
张知秋的这后半句话,根本就是下意识的自己嘟囔,语音之低几乎就连本人也都听的含含糊糊,不知近在咫尺的吴老道有没有听到,但远在五步之外的老胖子竟有这般耳力,却是真的出乎张知秋地意料之外。
所谓人不可貌相,不外如是。
“嘿嘿,只是小子信口开河罢了——那是一种症状与这位小姐相似的病,应该不是一回事的。”不等吴老道开口,被吓到的张知秋忙不迭地给自己擦屁股。
现在张知秋最为担心的,就是被人识破自己的来历,虽然不是害怕,但那麻烦却是张知秋所不愿意看到和招惹的。
先天性心脏病在现代到也算不上是什么绝症,但除手术治疗外,根本就无法治愈;而从这一点来说,与这传说中几乎是无药可治的“九阴绝脉”却是有所不同的。
不过,即便不是先天性心脏病,从这个女孩子的症状来说,张知秋也认为应该是心血管方面之类的问题,至于是否“九阴绝脉”,这到只是听听就好。
因为跟着吴老道学了一年地中药材采集和炮制,对医学兴致大涨的张知秋在现代也订购了大批的医学书籍,很有几分成为一代名医的野望。
眼下地这点见识,也正是看多了医书病案之后地一种下意识地反应。
可惜的是,虽然似乎是因祸得福地记忆力大涨——张知秋可是难忘自己昔日背单词时是有多么地纠结,但能够记得住书上的内容,而具体的含义却绝非是“纸上谈兵”就可以琢磨地透的。
事实上,张知秋的“大医师”之梦,从开始到结束,也就是在这最近的三个月间。
听到张知秋的答复,胖子老头脸上那万年不变、习惯性的笑容,也于瞬间凝滞了。
吴老道还确实是有些真材实料,在给小姑娘一通扎针之后,原本看着已然奄奄一息地小丫头却是缓缓地睁开眼来,直把身边的小丫鬟高兴地直掉眼泪。
看着吴老道下针的手法,张知秋若有所悟,吴老道甚至默许了他在自己下针之时给小姑娘地把脉之举。
这也就是吴老道知道张知秋确实是没有练过什么内功,如果是一位练气有成的高手的话,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体悟,对于吴老道这一门的内力以及针灸之法,也就差不多可以摸个五分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