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呢?”
“你嫂子到外地拍戏,我给她放长假了。”
“你自己吃饭咋办?”
“我很少在家吃饭。不给她放假,和我这个大男人在一起不方便不说,还得白养着她,月月得给工钱,能省就得省点呀。”
吴老板雇工的原则:少花钱,多办事;或者不给钱,巧用着。暂时用不着咋办?撵!从雇员身上榨出的钱干什么?净操没用的心,早晨就甩出四千,只享受了一宿,那可是保姆四个月的工资呀,吴老板小气了吗?
“按合同法说,你撵保姆走,保姆能干吗?”吴天用上自己行业术语。
“合同是限制雇员,哪有限制老板的合同?愿意干就干,中国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俩人说着坐到沙发上。吴天说:“咱哥俩谈的事要绝得保密,没有外人就好。哥,你还没吃饭吧?”
吴法说:“昨天回来的晚,我睡的正香,叫你的电话吵醒了。”
吴天到厨房拿来点心,两杯奶,恭恭敬敬的放到哥跟前,说:“咱哥俩边吃边捞。”
“昨天我老丈人和我还谈起你的事,要你抓紧时间,赶紧把事情搞利索,市里这两天就要有所举动;到时候把一些好人都牵扯进去,咱哥俩可就没有脸在这个市面上混了。”
“哥,”这时候叫的可亲了,不是想叫他哥去玩他老丈人**的时候了,“晚上睡不着觉我也在想,咱们第一着棋不成功,你找几个人把肖不死和苟仁干掉,剩下的事我就好处理。”
“现在不是头几年了,杀几个人不当回事,上边的人办事越来越精明,越来越贪了;头几年你拿出三五十万,这些贪官会乐呵呵的为你办事,现在你拿出几百万,他还得掂量掂量值不值,你能拿出多钱去买他们手里的权利?”
“我不是叫他们替我遮掩,肖不死和苟仁一死,我不怕任何人告,在市场通过我亲手收的税费,都有证据,都有缴费凭证,局里有备案。其它的钱都是通过肖不死和苟仁收的,我可以说没见着,我不知道,大不了担个管理责任。”
“你就那么有把握?”
“这也是领导的意图,叫我把这俩人安顿好,别出什么意外,调查组找不到这俩人,我没收过任何人的钱,没有证据,别说你调查组,中纪委直接下来调查,你又能把我咋地。”
吴法想了想说:“你想过没有,杀不杀肖不死和苟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别让公安逮着,别叫调查组见到他们的影,到时候你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我跟你说,叫他们远走高飞和杀了他们从道理有什么区别?咱们能不杀人尽量不杀人,何况杀了这二位,卫国利照样不依不饶,从哪弄出点证据继续告你,你怎么办?再说,我现在手里也没有愿意玩命的茬,这几年跟着我捞钱都捞足了,在想叫他们去杀人玩命,给多钱也不会干。解决问题还是要从根上解决,叫他们杀了卫国利,然后躲得远远的;不杀人,叫警察抓住也没个好;杀了卫国利所有的后顾之忧全没了;脱裤子放屁,费闲劲干什么。”
吴法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他手下的强兵强将几乎都过上了小康,再叫他们去玩命,还真有人不会理这个茬。假、吴法已是外国人了,没必要再为这些小事去过舔血的日子,这才是他的真实所想。
“那就听你的,肖不死和苟仁已经答应了,现在的问题是不能在大街公开的杀了卫国利,需要把他绑架到一个荒僻处,人不知鬼不觉的秘密杀了他。公开绑架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别撞到警察的枪口上。我想了想,最好叫他们扮作警察,在卫国利上访的路上,大大方方的把他抓走,不但不会引起闲人的注意,卫国利也不会反抗,现在缺的是警服警具。”
“这好办,警服我有现成的,铐子也有,我这还有一台报废的警车。”
“这就好办了,明天我就叫他们动手。”
“你嫂子戏拍完了,想要到国外放松放松,今晚我要坐飞机到她而哪儿去。我不在家,他们把事办利索后警服和警具你要马上收回来,警车直接开到废钢市场卖了,你要看着他们把车直接切割完,卖到钢厂,千万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我叫肖不死和苟仁马上过来?”
“不用,东西都在单位,你和我到单位拿,叫他们到你家取吧。”
“我给肖不死挂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