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仔经过两年不懈的努力,以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外乡人信得过他的施工技术,终于在那年里还上家里所有需要还清的欠债。庆在老家匆匆的过完春节又急急往外赶,不想耽误节后时期易找工地施工的机会。
真是庆仔的功夫没有白费,很快的找到了一家在六楼的工地施工。本来这家活是轮不到庆仔去做的。只因原先请来做活的师傅,把买来的材料没有当回事,下料的时候不够精确,几天下来几千元的材料已所剩不多,而需要施装的场所还是八字未见一撇。房东是看情势不对,赶紧叫停,并在同样在他家楼下正施工的主家一打听,才清楚了该行业潜规则的黑市行情。而庆仔来的正是时候,几句话儿一谈,双方价格一合计,材料一一预算双方重签协议。
就这样的好运,庆仔是细心的把握住了。接下来好机会更是令庆仔喜笑颜开,那是他自己从事了这个行业以来,最能体现出他人生价值的劳作。有了大半年辛劳也有了可观的进账,于是有了再干个三月就回家建新房的打算。
流水般的时辰里,庆仔利用好不算太过疲劳的加班点来促成收入的提高,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年底除去另两个帮工的辛苦钱外,他有了六万的收入,应该是能在乡下建起小三间的砖瓦房了,庆仔更希望在房子建成后能够与心中很留恋的阿寰有次正面上交流,或许有点小希望在眼前吧。
庆仔一番长距离的奔袭劳顿,在金秋十月里回乡与家人一起构筑新居筹谋。由于近年来外出谋生的年轻人渐渐增多,乡下能从事民事建筑的重任,几乎全落在中老年人的肩上。阿寰的父亲也在临时帮工之列,就这样庆仔才近距离的知道了阿寰,如今已到了齐州同桥镇某家服装厂,在那里从事针织工作。
在最近一步的探寻中得知,阿寰还是未媒定的女子,庆仔为了不想让窝边草被别人吃掉,在他的做新屋期间把较为轻松的活都留给了阿寰她爸,并且经常鼓动阿寰父亲催促寰儿在年底早些回家,好与她重续前缘之约。
阿寰她爸亲眼看到庆仔是个很会打拼的年轻人,把新屋顺顺利利的建好,而且样式也有点原创的特质,也深知从底谷爬起来的不易,好说歹说的打电话给他女儿阿寰,要求她年底无论如何的要回老家来,把两人的婚嫁之事给确立下来。
等到庆仔把新居的物件基本上配齐了,他才在腊月二十五那天,见到阿寰和她的表姐,一同从一辆外籍牌照的面包车上下来。
“寰旗,你们一路辛苦了,我来替你提箱子吧,来,交给我吧。”庆仔老远的就放下手中的铁锹,一溜小跑地过来和阿寰打招呼,并且自荐的要帮阿寰提箱子。
阿寰正要交出手里的箱子,被一旁的表姐一手按住了,说道:“这箱子有那么沉么,跟这个乡巴佬有什么好谈的呀。你自己看看他家那栋房子,阳台都没有铝合金封闭,楼台上也还没有装不锈钢护栏。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想的,要把你嫁给这个穷鬼。哪有在我婆家为你介绍的同村的小伙子,他家有两座小别墅的人家呀,现实一点吧,阿寰!”
“对不起,庆哥,还是我自己来干好了,也没有两步路了。”阿寰的眼角有些泛潮般的湿润,似乎一路赶回来,早已受够了她表姐无休止的陪嫁在一地方唠叨。
庆仔被这个刁蛮的又不讲情面的表姐一番批判后,给震住了。也没有事先预料到,这次阿寰是与她走在一起又走得是那样的近。似乎阿寰的不坚定每一步,随时都要受到她表姐的牵制。
“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是否真的到了绝壁的境地了?”庆仔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心中不由自主的这样想到。一切都让其随缘吧,勉强争取来的爱恋,往往双方得不到多数人的祝福,更何况阿寰表姐娘家的祖辈,与自己的祖辈几代人结怨甚深,其间曲折的部分可谓是通幽之径。这又能怪罪到谁,不都是从没财富积累而酿成的苦果,一旦落入低谷就会有随时被人牵制,阿寰不也是为钱而与她的表姐走到了一起,从而把她婚姻的话语权交在了她表姐的手里。究竟阿寰有没有与庆仔最终走到一起,爱情之焰有没有被那个表姐浇灭,请看下一章。</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