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老东西,你是怎么玩脱的。”现在刘星玄对于这本书也有了一丝兴趣,很显然,这本书里那个聒噪的灵魂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普洛姆本人,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刘星玄估计是献祭法术的反噬造成的,献祭法术,本来就是那种用来与敌皆亡的东西。
“嘿,小子,要知道,老夫当年可是……”一给这个家伙开口的许可,这个聒噪地玩意立刻就发挥出了它啰嗦的本性,气得刘星玄只好挥舞着打火机对着它大喊道:“说重点!”
似乎是那个打火机的威胁起了作用,也似乎是刘星玄的愤怒深刻地传达到了普洛姆的心里,那本书里的灵魂终于放弃了从头开始讲述自己传奇的一生的打算,转而捡出重点的内容诉说了起来:“说起来也是老夫太过贪心了,既想获得献祭得到的力量,却又不打算拿出祭品,也就是所谓的献祭诈骗吧,最后似乎是触犯了什么禁忌,身体崩溃,只好魂寄书本,苟延残喘。其实献祭也好,其他什么的也好,一开始就不存在绝对公平的交易,是赚是赔,全看自己的看法了。老夫总以为自己赔了,才动点手脚,直到此刻,才明白输赢自在内心……”
“输赢自在内心吗?”刘星玄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先看一看这本书里有没有值得借鉴的东西才是首要的。年轻的刺客拿过书本,仔细阅读着里面的法术资料。不得不说,这里面记载的法术威力都还不错,原理上于自己猜想的也差不多,依托于等价原则,将祭品经过资讯变换改造成为别的东西,不过用来做祭品的东西也足够耸人听闻,从血液到自身骨骼、内脏,乃至自己与别人的生命和灵魂,万物皆可献祭啊。
“祭品始终在自己的手上啊,只不过利用了它的力量啊。”刘星玄放下书,感叹了一声。
“嘿嘿,总算是看到了一个聪明的家伙。”魔法笔记里的灵魂笑得很无良,“比老夫当年的学生强多了,老夫很早以前就跟那群傻瓜说过献祭与神魔无关,结果他们却非要相信那是与神魔的交易,白让人家抽成,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哎,当年怎么遇上的都是傻瓜呢。”<g上闭着眼睛进入了冥想状态,所谓冥想,说白了就是一种把其他的能量转化为魔力的仪式。型月体系里,这个是通过吸收以太和空气中的大源魔力来进行的。而在刘星玄这里,他利用的则是肢解各式资讯并重构为魔力的法子,这也是他自己独有的系统,接近于存在之力一般的魔力体系。
就在刘星玄抓紧时间回复自己的魔力,为了明天的行动做准备之际。冬木市的其他地方也变得风起云涌起来,在市郊的一间住宅里,韦伯看着自己身边的红发大汉,心中满是纠结。自己想要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证明自己,招出来的英灵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没错。但是这只在体恤衫上印着即时战略游戏的logo,抓着手柄的家伙,真的那个威震天下的征服王吗?
“我的小master啊,打起精神来。你可是要和朕征服天下的人啊,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可不行。来,享受战争吧,让我们战个痛快!”红发的大汉说着,递过来一个手柄。
“你所说的战争就是战略游戏吗!”韦伯发泄式地大喊着,抓起手柄自暴自弃地玩起来。
“没错,这才有点朕的master的样子。”红发大汉抓过自己的手柄,更加高兴地玩了起来,“来吧,来自不同时代的英雄们,战个痛快吧。我要把你们一个个的都击败征服。”
“时辰,你这家伙的美酒还算不错,不愧为能够呼唤本王的杂种啊。”远坂家的大宅里,一头金色扫把头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手握着酒杯评价道。在他的身旁,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恭敬地侍立在一旁,好似一名下臣。往日里远坂家的优雅,在这里仿佛是给那个金发的男子的陪衬一般。金发的男人穿着一身同样是金色的铠甲,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恶意、无聊与狂傲的情绪。不过这名男子似乎有着莫名的力量,即使称呼远坂家的家主为杂种,身为家主的远坂时臣却连一丝不满都不敢表达出来。如果刘星玄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个男人,正是被成为英雄王的吉尔伽美什,在传闻中“无敌于从者”的强横英灵。
“时辰,你下去吧。”金发的英雄王走下椅子,无聊地说道。得到了英雄王的吩咐之后,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冲着英雄王深施一礼,恭敬地退了下去,就仿佛是臣子一般。
“圣杯?敢擅动本王宝物的杂种们,都给我去死吧。”吉尔伽美什望着月色想到。
皎洁的月光下,身负双枪的枪兵离开了冬木酒店,在黑夜中搜寻着敌人的足迹。穿着奇装异服,有着蓝色胡子的老人正带着一个杀人犯青年在城市里寻找着夜晚落单的小孩子。带着大量军火的青年正领着自己的助手在一座城堡里布置防御手段。间桐家的大宅里,名为间桐雁夜的青年正带着自己的从者照顾着已经饱受摧残的小女孩。而在更远的德国,一架载着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希望的飞机已经起航,即将奔赴冬木市的战场。为了那个虚无缥缈,未曾成功过的仪式,几乎所有的参加者都将陷入疯狂。血与火浇灌出来的黑暗之花,即将在这片远东的土地上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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