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鸩并没有回答,反倒是一个翻身从窗外闪进了凤凌卧房中,速度快得连她都来不及阻拦。
但见他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身子斜斜一倾,右手往桌面上一支,脑袋一靠,左手撩了一把垂在鬓边的青丝,姿态慵懒优雅。
凤凌眸子一黯,静静看着他。
“在下南鸩,哦,对了,你这次排在第二十七名,后日第二场比赛是妥妥的了。”南鸩笑得一脸灿烂,对某人阴沉的脸色视而不见。
凤凌眼波微动,这几个人果然来历不凡,不然这才过了一日,他们竟然就能得到确切的名次了。
想到这,她反而镇定下来,给自己添了杯水,唇畔扬起一抹弧度:“说吧,你又能给出什么条件?”
“又?”南鸩一双潋滟生光的眸子微微眯起,“这么说来,在我来之前也有人找上你了?”
“嗯,是个叫司旻的人。”凤凌毫不在意地将司旻卖了,在她看来,那人就算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她也看不上,别的且不说,就说他那轻浮的态度便让她心生厌恶。
虽说她也想更加强势地拒绝他,可她更明白,现在的她还没有对付那个人的实力,而且他能说出那样一番话,背后的家族即便不是她所猜测的那样,也定然不凡,如今也只能先拖延时间再做打算了。
只是她却不曾想今儿又冒出个南鸩来,那几个人看样子是熟识的,想来或许能从南鸩这套点有用的信息。
南鸩闻言,却是嗤笑一声:“原来是司旻那厮,啧啧,没想到他这次眼光竟是不错,不过,他更为看重的是你的容貌吧?”
凤凌挑眉:“有这个可能,如此说来,你是看重我的才能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本事值得我看重的呢?”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
南鸩撩了一把垂在额际的发丝,幽幽看了她一眼:“这个我也不清楚呢,不过从你炼器的老道手法来看,这一次你肯定还藏了一手,至于你值得我出什么样的价,后日的比试后才能分晓了。”
凤凌的指头在桌面上轻轻扣响,她看着眼前神情慵懒却目光精明过人的男子,撇了撇唇:“既是如此,南公子何不等到后日再出现?”
“先混个脸熟,我很看好你哦。”南鸩笑眯眯道。
凤凌不动声色道:“这句话,今日南公子怕是对不少人说过了,不过,说起来我也挺看好我自己的。”
南鸩哈哈大笑:“你这姑娘脾气倒是对我的味儿,那我就先走了,后日我会好好看你表现的。”话说罢,人已经从椅子上消失了,这速度,凤凌自叹弗如。
她望着暗夜中消失的身影,轻声叹息,时隔两年,她已经突破最为困难的七级圣玄之境,然今日遇上这两人,她仍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叹罢,上前一步,刚想关了窗歇息,忽见客栈外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拐角里闪过,她不禁一怔,这人怎么来了?
藤子君小心翼翼地从丹洲城最大的宝丰客栈拐角处拐了进去,穿过回廊疾走一阵后,步入其中一个房间内。
“子君,我让你去查昨儿看到的那个粉衣女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唐姝嘟着唇,对藤子君昨天离开一直到现在才回来很是不高兴。
藤子君俊脸一沉:“唐小姐,就凭一个背影如何查找,这丹洲城平日也就罢了,人没多少要找个人也容易,如今正值炼器大会,涌入的陌生人不知凡几,您也只道那人耳垂后有一红色泪滴状的胎记,难不成我要巴巴地把这次丹洲城十三四岁的姑娘耳朵都翻个遍,看看有没有那红色泪状胎记?”
藤子君对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很是不感冒,可这位大小姐的来头不小,他们藤家又得罪不得,这次族里派他前来,虽然他对有机会亲自观看这次千人炼器盛会很是兴奋,但同时也对这位大小姐头疼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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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都不好意思再说抱歉的话了,大家先习惯介个节奏吧,目前情况特殊,还在各种不适应中,元旦也折腾了一番,没上来跟亲们告个假,定惹得大家都不耐烦了。
悠然还是建议跟文的先养养吧,文文剩下的情节不算多了,年前一定会完成滴,握拳!(肯定有人要笑,照我这速度,估计有难度哇,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滴,可素,再难也要过个安心滴年咧,你们安心,我自个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