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诺戏谑道:“两个女人赵廉都不能搞定了吗?一人买上一份不就好了,真是笨!”
孟天楚笑着看了看晓诺,道:“还好你不是个男人,要不还指不定什么花心呢?”
晓诺不屑地说道:“我再是花心也不及孟大哥你啊,家里已经有四个夫人了, 外面还有一个等待过门的,嘻嘻……”
孟天楚嗔怒地看了看晓诺,然后对丫鬟说道:“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了?”
丫鬟:“后来风儿气急败坏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摔坏了不少东西,还将少爷给她从京城买的新衣服用剪刀给剪坏了,而且还不小心将自己的手给剪伤了呢。”
晓诺:“十足一个泼妇!”
丫鬟也点点头,道:“当时晚娘也这么说,后来少爷见风儿不吃饭,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这才亲自端去饭菜哄着说了一些好话,应允凤儿说是过几天带她去灵隐寺上香游玩,凤儿这才作罢。”
孟天楚:“多大的剪刀啊,还将自己都给剪伤了?”
丫鬟:“凤儿在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就是裁剪衣服的剪刀啊,那天早上我才拿出去磨过,所以十分的锋利,没有想到下午她就拿着那剪刀把自己的手给剪伤了,还流了不少的血呢。”
孟天楚:“那天凤儿和晚娘具体吵了些什么,后来凤儿又在你面前说过什么吗?”
丫鬟想了想,说道:“她们实际没有说几句,晚娘生性就比较柔弱,只是知道在一旁哭,少爷见状就将凤儿狠狠地责骂了几句,还说凤儿不懂什么妇德,没有尊卑之分等等,凤儿就说晚娘是个不会生蛋的母鸡,说什么一天在赵家白吃白住,还站着茅坑不拉屎,反正话是不好听的。”
晓诺:“看不出来这个赵廉还是个知道分寸的男人,我还以为他和有些男人一样喜新厌旧呢。”
孟天楚:“你怎么这么愤世嫉俗的,你爹和你娘多好啊。”
晓诺:“你要知道现在象我爹这样的男人已经没有了,所以说我娘的命好,知道吗?”
孟天楚笑了,道:“那后来凤儿回到房间后有没有给你说什么?”
丫鬟道:“就说一些负气的话,什么晚娘早晚都是要死的,没有几天活头之类的话了。”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感慨道:“还真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丫鬟点了点头。
这时从牢房门里冲出来一个狱卒,大声地说道:“孟爷,您快来看看啊,那个叫凤儿的女子割腕自杀了。”
孟天楚一听和晓诺相视一看,立刻起身朝着牢门飞奔而去。
“叫郎中来了吗?”
“回孟爷的话,已经让人去叫了,您快去看看。”
孟天楚和晓诺还有王译等人冲进凤儿的房间,只见凤儿已经被人放在了床上,孟天楚走上前,只见狱医跑了进来,孟天楚他们为了不妨碍狱医给凤儿处理伤口。
丫鬟懂事地上前帮忙,却被凤儿一掌推开,没有好气地说道:“不要你假惺惺地当什么好人,我还不知道你出去给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丫鬟只好一旁不说话呆着,直到狱医将凤儿的伤口处理好,让孟天楚他们过去。
孟天楚:“伤口没有什么问题吧?”
狱医:“不深,也没有流什么血,没有大碍的,请孟爷放心。好了,我走了。”
孟天楚拦住狱医,问道:“是什么割伤她的?”
狱医指了指地上的碎碗,说道:“刚才狱卒来送饭,她大概将碗打烂了,割伤了自己。”
孟天楚点了点头,见狱医走出门去,这才走到凤儿身边,凤儿立刻将头扭到墙的一边,将眼睛闭上,谁也不见。
孟天楚:“本来我不认为是你杀的晚娘,但你现在这个举动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畏罪自杀。”
凤儿猛地坐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孟天楚说道:“你凭什么认定就是我杀的?”
孟天楚转身让王译将那个装小人的袋子递给凤儿,然后说道:“这个小人你自己刚才也见了,那药我也问过,晚娘的身子是万万不能吃那种药的,只能够是越吃身体越弱,而且你还有心疼的毛病,我们将这些事情连贯起来想一想,你认为你是没有嫌疑的吗?”
凤儿一听,双眉垂下,思量半天之后,说道:“好吧,就算是我杀的,你将我杀了好了。”
孟天楚:“你为什么要杀她呢?”
凤儿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反正她早晚是死,还不如杀了她干净。”
孟天楚:“你也说了,早晚是死,你又何必急在一时?而且如果只是吃药,别人未必知道是你做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动手杀人,而且还将她的心脏挖走呢,难道是因为你有那心疼的病,正好缺一味人心入药吗?”
凤儿冷言道:“是,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孟天楚平静地说道:“是吗?那你给我说说看,你是怎么杀的她?”
凤儿毫不犹豫地说道:“自然是刀啊。”
孟天楚:“什么刀?”
凤儿顿了顿,道:“我在厨房里拿的剔骨刀。”
孟天楚:“现在这把刀呢?”
凤儿:“已经用完就放回去。”
孟天楚:“那你为什么把晚娘的心放在盐坛子里?”
凤儿被孟天楚问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我乐意,我都已经承认是我杀了晚娘了,你还问什么呢?”
孟天楚:“你不是说晚娘早晚都是死吗?那你还没有着急做什么?”
凤儿一听愣了一下,便不说话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反正你们什么都别问我了,我只求你一件事情,希望孟爷可以答应我。”
孟天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