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你了,我只是来机场逛逛而已。”时陌鼻头一酸,这久违的相逢场景实在煽情得吓人,他感觉每个细胞都在说违背良心地说“其实我很想你”。
“我猜到你会来接机。”谢锦程突然捧起时陌的脸,火热的吻印在时陌唇上,疯狂地攫取时陌腔内津.液,追逐他不安乱动的舌,再深深一卷,紧紧缠着他的舌。
刹那,时陌的世界温暖起来,一记炽热的阳光停驻在胸口,驱散了他所有黑暗,将暖意射入冰冷的体内。
他突然想到冬日晴朗的午后,明明冷得连空气因子都凝着冰晶,但灿烂的阳光却能穿透厚实的冰层,传递微薄的暖意。
下一趟航班到来,有人从出口走出,谢锦程这才放开被吻得面红耳赤的时陌,嘴角勾起坏笑:“刚才人多不好吻你,所以才故意等你落单。”
“过分!”时陌一拳挥过去,却被谢锦程的大掌包住了,动弹不得,“你敢不敢放手让我打你一拳?”
“我喜欢你用唇打我。”谢锦程厚颜无耻地将帅气的脸蛋凑到时陌唇边,“我不介意多打几下,越重越好。”
一段时间不见,谢锦程的脸皮竟然升级了,坚硬程度简直堪比城墙,时陌瞠目结舌:“你真是谢锦程,不是谢流氓?”
谢锦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扯了扯领口:“我最近改名了,叫谢陌夫。”
时陌一愣,过一会儿领悟到谢锦程的意思,气得又是一拳打过去:“我打烂你的牙。”
谢锦程轻松地接下他没有什么力道的拳头,像拎一只小鸡仔一般把他拎出了机场,走到出租车停放点,边排队等待上车边取笑他:“怎么,没开奔驰来接我?”这分明是笑他之前自称公共自行车是奔驰。
时陌翻了个白眼:“我开了宝马来,但是宝马半路被牵走了。”
“谁牵走?”
“废话,当然是养马人啦。”时陌一副你傻啊的表情看他。
原来此马非彼马。谢锦程忍俊不禁,趁没人注意在时陌脸上偷了个香:“你还是那么幽默,挺好,我还当你一日不见我,患了相思抑郁症。”
时陌冲他扮了个丑陋的鬼脸:“谁会想你,我只惦记着什么时候还完钱,结束被你劳役的日子。”
“你别惦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谢锦程走向停靠面前的出租车,打开后尾箱放好行李,开门让时陌进去,跟司机说,“麻烦到市中心中央广场。”
“等等,”时陌一惊,“不回家么,去市中心干什么?”
“你不请我吃饭?”谢锦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呃,今天不行。”时陌尴尬地挠挠脸颊,“我今晚还有事,真的不是骗你,很重要的事,跟人家约了八点,现在回到市内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谢锦程眉头不悦地皱起:“意思是,让我自己一人吃?”
听这口气,分明就是不高兴了。时陌缩了缩脑袋,心虚地点点头:“貌似是这么回事。”
“你跟人家约在哪见面?”
时陌报上了见面地点,谢锦程立刻让司机拐道过去。
“去那附近陪我吃粉,吃完再放你走。”
哪怕是一分一秒,谢锦程也要霸道地占用。时陌很是了解他脾性,不敢反对,倒是心里怨言忍不住冒到嘴边。
“要不是你故意拖延时间不出现,我们说不定还有时间吃一碗饭……啊,怎么回事,嘴巴失控了,有人操纵了我的嘴巴,喂喂喂,哈喽哈喽,谢锦程是帅裂苍穹的大帅哥,宇宙无敌第一智者,”时陌收到谢锦程刀一般的眼神,立刻机智地装傻,岔开话题,“诶?好奇怪,请问又帅气又聪明的谢大少,为什么我在出口没见到你啊?”
谢锦程对时陌滑稽的话语很是无奈,他手肘支在窗边,指尖疲惫地撑着太阳穴:“我改签了,提前回来。”
“过分,你改签都不告诉我,害我白等两小时,正所谓时间就是金钱,我得算算你浪费了我多少钱。”
谢锦程握住时陌拨弄计算器的手:“我改签的飞机晚点两小时,你来时我刚下机不久。”
“好吧,那打个折,就算你一小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