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民乐大师岁数最小的也超过五十岁了,而且作为国内最顶级的民乐大师,他们名下的弟子可是海了去了,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经非常出名的民乐大师。
就好像那位嘴巴上没把门的吴老,他的大弟子同样也是国内一位顶级的民乐大师,名气不比眼前的这些大师差多少,而且吴老还有许多弟子也在国内民乐界都非常有名气。
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大师,已经无须在音乐作品上证明什么了,他们以前创作的那些民乐作品,足够把他们的名气维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现在像他们这样的大师,更多的工作是在教育后辈方面,就好像这次跟着他们来的这些年轻人,大都是他们的带的研究生和博士生。
“老吴,我今天这才发现,原来昨天你们几个是合着伙儿的挤兑我啊!你看看你们的这帮弟子,最差的一个也是研究生,我家小宗可只是个本科生啊!”
几个老家伙就是不能往一块凑,凑到一块儿准的吵吵。
那位来自西都的库尔哈特大师笑着说道:“老殷啊,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的弟子,我倒是愿意用我所有的弟子换你的小宗,怎么样,换不换?”
张挺张大师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起哄说道:“再加上我的弟子!”
吴老则是抱着膀的看热闹,这种层次的斗嘴,还用不着他亲自上阵。
果然,那几位大师的揶揄,就已经让殷水山无话可说了。
正在那边和那些年轻人寒暄的宗师看到殷水山受窘,走了过来解围道:“几位前辈,今天咱们怎么比试啊?我老师光给我说今天小比一下,可是具体的规则他没有给我讲清楚啊!要不几位前辈受累给小的再解释一下?”
别看这些大师们对殷水山说起话来没遮没挡的,可是在后辈面前,他们还是非常注重自身形象的。
钱浩泽钱老也是一个年过六十的民乐大师,而且她的关系和殷水山也是相当不错的,看到宗师为殷水山解围,这位大师就笑呵呵的说道:“其实今天的小比很简单,主要是因为我们这些老家伙一年之中见面的次数比较少,每年的民乐展览会难得凑到一起,因此每年都会举办这种形式的小比。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督促后辈。”
顿了顿,钱老继续解释道:“其实像这样的小比也没有什么固定的规则,就是你们年轻人每人最少要在展览会期间写出最少一首民乐来,什么风格的都可以,只要是咱们大华国内的民乐就可以。然后谁的作品能够在最终的评审环节中胜出,那么谁就是优胜者。当然,作为优胜者以及优胜者的老师,在展览会结束的那一天,是有资格享受其他人的共同宴请的。”
吴老笑呵呵的补充了一句。“其实就是我们这帮老家伙挣个面子的事情。”
殷水山笑道:“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胳膊老腿了,自然是不能亲自赤膊上阵,于是这拼杀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大师啊,今天可别给我丢脸啊!”
宗师信心满满的说道:“丢脸?怎么会呢?我虽然之前没打接触过民乐,可是音乐是没有国界的,我想我还是挺有信心写出几首不错的民乐谱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