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Krystal放下手，还是顾忌往旁边瞧。

“别偷偷摸摸的看，这种方式也容易让人怀疑。”秦明又道。

“哦。”Krystal乖乖回头。

秦明走在道路外侧，让Krystal靠着店面里侧，这样能再遮掩一些目光。

明洞南北方向的主干道，向南与南山塔遥遥相望，向北有乐天百货和乐天免税店隔街相对。主干道两侧每隔百米就有小胡同相连，初到明洞的人会感觉到明洞就像一个大迷宫，总有转不完的拐角，逛不完的店。而渐进明洞就会发现明洞其实是一个大大的围棋盘，看似复杂却经纬分明。

明洞是韩国的购物天堂，集购物、美食、娱乐于一体。这里名品集结，不仅有国际高档品牌，还有时尚低廉的淘宝小店，这里有世界各地的特色餐厅，也有美味的传统小吃。

诸多旅游之人必然不能错过的地方。Krystal对这里自然熟悉，在韩国多年自然要比秦明来得熟悉。说是秦明带她出来，更多像是Krystal领着秦明。

各种小东西，各式美食，Krystal在前头领着秦明到处逛。

“这个我要吃。”

“这个很好玩，以前和朋友来过。”

“好漂亮的发饰，我要买。”

一路上秦明就跟在Krystal的身后，她见到什么都想试试，秦明不由失笑摇头。真是一个活泼的少女，平时看起来冷冰冰，这会儿有点疯的样子。

“你怎么都不吃啊？”Krystal手上提着东西好奇问道。

“……”秦明轻咳一声，“我觉得我吃得够多了。”

“你意思是我吃的很多？”Krystal皱鼻，她可是和秦明一起的，她吃什么秦明吃什么。

“你可以这么理解。”秦明点头。

“我就吃得多，怎么了？”Krystal才不在意别人认为她怎么样，如是说道。很多女孩子都说自己是吃货，就是为了掩饰自己吃得多的本性，Krystal才不这样。

“没什么，很好，能吃是福。”秦明大笑。笑着笑着他笑容僵住，缓缓收敛，曾几何时他也和允儿也说过这样的话。一起这样聊天，一起这样玩闹，一起这样度过美好的时间。

秦明心中叹息，分手了，全世界都是她的影子。虽然两人并不是分手，可其中意味却相似。他苦笑一声。

“怎么了？”Krystal发现身边的秦明情绪突然低落不禁发问。

“没什么。”秦明淡淡摇头。

“唔……”Krystal抿着嘴，直觉告诉她有情况。

两人走在明洞的街道，Krystal神色倏地变怪异问道：“祝英台，你有没有喜欢过女孩子？”

秦明眼中追忆：“当然有啊。”

隐没在记忆深处，回忆起来仍然会让他会心而笑，心中充满甜蜜的程潇；想起来心中仍旧隐隐作痛，到现在也没法忘怀的允儿。时间的流逝，没让回忆褪色，反而染上更加绚丽色彩。

“几个？”

“两个……”

“都是谁？”

秦明瞥了眼Krystal：“你管这么多干嘛？”

“好奇。”Krystal的回答无懈可击。

“……”秦明。

“不过……”Krystal眼中发亮，“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变成gay的，你刚刚不是说你有喜欢过女孩子，是什么原因促使你走上这条不归路。”

“不归路……”秦明脑门黑线，谁走上不归路了。

“男女朋友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们会喜欢男男，想起来就好奇怪。”Krystal甩甩头，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秦明见Krystal的样子好笑，不由逗弄道：“性别不是阻止爱的障碍，真正的爱能跨越性别这道无法跨越的禁忌！能够跨越的人才是真正懂得爱的人！”

Krystal翻白眼：“亏你说得这么伟大。”

“就是这么伟大。”秦明带笑。

“你还没说呢，什么原因让你变成gay？总该有原因吧，这么大的事。”Krystal很好奇，在她看来秦明直得很，为什么会变弯呢。

“……”这把秦明给难住，他随便编的哪有什么理由，他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些gay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要真的知道他就变成gay了。

“这个啊……”秦明脑中无数历史闪过，从古到今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找个来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