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琚和丈夫吴长江从医院出来,她知道今晚丈夫必定会大闹一番,故而坐在车里,一声不吭。耳畔却传来丈夫的恶声责骂,当他们车子驶到一交叉路口时,吴长江发现走在马路边的龚。
吴长江对半夜三更走在路上的女人感到好奇,同时也有点非分之想,他萌生出想搭载,在马路上闲逛女人的想法。
吴长江原本是想把车子靠在路边,结果车子突然没来由的各种失灵,导致他无法控制,只觉得车子就像见红的疯牛,一头撞向路边的女子。
吴长江此时已经懵了,不知所云,手足无措,车子撞了女子之后‘呯’撞击在横干线的防护绿化地带,蹦跶许久在在他使劲的踩死刹车之后停住。
琚也在车子撞向女人的同时,头部磕碰在车子前面抽屉部位一阵眩晕,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什么状况。
吴长江的头部在方向盘上面狠狠的撞击一下,头部一阵麻木,许久抬起头,伸手在疼痛处摸了一把,觉得黏糊糊的,送到眼前一看,是血……尼玛!看来是撞破皮了。他此时的醉意全无,大脑急速思量着怎么来逃脱此时的困境。
琚刚刚惊愕的看着,车子却再次的如骏马受惊一般乱窜,随着‘呯’一声巨响,头部不知道又撞在什么地方,只感觉眼前是一片金星闪耀,随之就是头剧烈的疼痛袭来。
吴长江惊慌失措的看了看琚,见她无大碍,就试探着想把车子退到路中央。
“她死了吗?”琚手摸着疼痛部位,惊惧的口吻说道。
“不知道,尼玛,别吵,我下去看看。”吴长江大声呵斥琚,随即想推开车门。
就在这时,玻璃车门发出‘呯’一声响,一只血淋淋的五根指头,炽然拍在车玻璃上,吓得吴长江和琚浑身一抖,一口冷气从喉咙瞬间冒出,头发根竖起。冷汗簌簌从额头,身上,各个毛孔针刺一般钻出来,汗毛嗖惊一般根根炸裂,霎时脸变得惨白。
两人面面相觑,口里不停的低低喘息,默契无声的瞪著惊恐的眸光,紧张的看着车玻璃上的血手,缓慢就像陨石般的滑落下去。
看着此时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路过,吴长江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嘴角牵扯出一丝狰狞的杀气,暗自道:一不做二不休,与其让她赖自己,还不如碾死后死无对证的好。想到这儿,他果断的踩动倒档,凭感觉,找准方向,想攀爬起来的伤者再度碾压一次。
琚看出丈夫的歹毒心肠,心一寒,就想阻止道:“你疯了,咱们把她送到医院去吧!说不定还有救。”
“你给老子闭嘴,要是没有死亡,变成植物人,那就是一座金矿,也不够折腾的。”说着话,车子轮胎似乎梗阻了一下。吴长江,冷笑一声,知道伤者就在车轮下,心抽蓄一下,狠心再次拉动离合器,又向前冲击一下,再次踩油门,回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