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彪醉了,俗话说;酒醉心明白,他醉眼朦胧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妻子,心里涌起一股久违來的爱意,他是爱妻子的,只是不能容忍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不顾廉耻露肉给人看,
李德彪醉醺醺的站起來,红脸张飞,一脸涎笑直勾勾的盯着冉静道:“老婆,今天我醉了,你驾车怎么样。”
冉静是受宠若惊,连忙站起來,连连点头,忙不失迭说道:“好~好~我驾车咱们这就回家。”
红酒一般是后催,红酒初始喝下去的感觉,甘甜可口,芳香怡人,过几分钟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有人喝酒就醉,也有人醉酒就睡,还有人酒醉后就唱歌,更有人借酒浇愁,哭闹不休的……这就是酒态,总之层次无穷,各种丑态都会在喝醉酒之后,而缺乏克制能力,心态不正常的人身上凸显出來,
李德彪之前还分得清楚东西南北,后來就絮絮叨叨的跟娘们似的,对冉静数落着叙述起他们俩以前那些个陈年往事來,
冉静紧盯着前方,耳朵里被强制性的塞进丈夫的哭骂吼叫,大颗大颗的泪珠,在丈夫数数落落的吼叫中,冲出眼眶,身边这个男人在叫屈,可是谁又知道一个孤独女人心中的苦楚,为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祖先遗存下那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怎么就始终残留在某些人的脑子里,
回家,他李德彪的家有好几处,究竟该回那个家,冉静沒有言语,隐忍住心中的憋屈,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照直开,在冉静的心里,就只有文化局路那栋单元楼,才是自己的家,
虽然酒醉,李德彪还是清清楚楚,记得自己的情人名字,他假借酒醉的姿态,恶意的向冉静报复,什么艳飞儿、小敏子、红妹儿、在妻子面前念叨一串名字,然后肆意的伸手模捏驾驶车子的冉静,胸口、大腿部位、拧她的脸蛋,
冉静心目中的李德彪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的好印象挥之不去,一直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憨厚腼腆的微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浑身上下土里土气,怎么看都是从大山里來的山娃子,
冉静把李德彪带到父母面前,沒有得到父母的赞同,她的意志坚决,二老的意见也不含糊,让她坚决和李德彪断绝來往,否则就断绝父母和她的关系,
忠孝不能两全,为了爱情,为了将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窝,冉静沒有因为父母的威胁而让步,那一夜,她跟李德彪私奔了,两人跑到县城來,租住一间阁楼,开始了他们俩的创业历程,
那一夜冉静把自己交给了憨厚敦实的李德彪,两人在合为一体时,她第一次感受到青涩的酸甜,
李德彪对她爱怜有加,两人啃白面馒头夹榨菜,一碗捞寡清的稀粥分为两小碗,一人半碗唏嘘呼呼吃得好香甜,
为了攒钱,一件衣服晚上脱下洗,放置在有风的地吹,早上收下來穿上,两人相互的看着笑得乐呵呵的,那种感觉真心的是最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