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于是随手指了一名亲兵:“你,带他们去找军师,让军师记下他们的功劳。”
这名亲兵带着那几名侍卫出去了。
景辉随后对另一名亲兵道:“去,检查犯人身上有没有武器。”
那名亲兵立刻上前,在犯人的身上摸索起来。
犯人受惊,睁开眼睛,奋力挣扎,骂道:“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要不然我杀了你们……”
她的眼神很是凶狠,但声音又虚弱又沙哑,身体更是全然无力,这种挣扎就跟受伤的猫崽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搜身的亲兵对她可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迅速搜了一遍后,道:“殿下,她的身上没有兵器。”
景辉放心了,昂起头,挺起胸,一脸正色的道:“朕要亲审犯人,这会涉及到很多朝廷机密,绝对不能泄露,你们统统出去,走远点,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靠近,更不能进来。”
想了想,他补充一句:“朕还要对犯人动刑,你们就算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也不得入内。”
那几名亲兵哪里想得到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还能对脏兮兮的女犯人生起邪念,当下应了一声,都出去了。
景辉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确定亲兵们走远后赶紧跑过去,将帐帘拉好,并用桌子堵在门口,这才走到女犯人身边,抽掉女犯人的腰带,将女犯人的嘴绑住。
而后他也不解开女犯人身上的绳子,直接将女犯人拉到榻上,推倒,粗鲁去扯女犯人的衣服。
什么审问什么案件他全忘了,一心想泄了身上这股憋了好久的火。
女犯人当然怒目而视,极力挣扎,但她的挣扎对景辉简直是不堪一击,景辉不废什么吹灰之力就将女犯人的衣服扒掉大半。
可惜的是,女犯人被五花大绑,他没法扒干净。
想了想,他走到案边,拿起切肉用的小刀,走回来,去割女犯人腿上、屁股上束着的绳子。
其它地方脱不掉没关系,但裤子一定得脱了是不是?
他如此急切而专注的低头割绳子,完全不知道女犯人的脸上已经没有惊恐和愤怒,只有与身体完全不相符的冰冷和杀机。
他更没有注意到,女犯人只用了短短几秒时间就挣开绑缚她双手的绳子,并用双手抓着绳子,慢慢往他的头顶上移去。
这绳子,竟然被她弄成绳套的模样,打的还是活结。
而绳套的大小,正好可以套下一个成年男子的脑袋。
“呼,终于割断了。”景辉吁了一口气,抬头,擦汗,准备享受女色,完全不知道一个准备好的绳套已经架在他头上,就等着他将脖子伸进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抬头的瞬间,女犯人将绳套往下一套,而后双手攥紧两只绳端往外扯。
绳套猛然紧缩,勒在景辉的脖子上。
景辉突然受到这样的袭击,自然被吓疯了,但出于本能,他还是立刻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绳索,想将绳索扯松或扯掉。
只是,这样的他是没有办法出声和呼救了。
他现在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女犯人当然是景琅。
她非常用力的拉紧绳端,想一口气将景辉勒死,但是,很遗憾,一来她小看了景辉的力气,二来她为了成功的蒙蔽景辉和这里的守卫,不仅故意弄伤自己,还让自己饿了一天,眼下力气不够用了。